依然竹马识君初

【相声】胡说胡有理(明侦花田错衍生)(何撒/大撒/何大 三人组)

哈哈哈哈哈厉害厉害不推荐不行!

枣糕废鱼:

梗概:撒家班爷孙仨说群口相声去了。


Cp:何二月/撒班主 大徒弟/撒班主 何二月/大徒弟


警告: @迪迪迪 的大徒弟何二月互相Diss梗,让我愉快地写成了相声剧本。tag下大家都写虐,我就偏不。


这仨话唠老炮儿组,这一身大褂,这三代伦理梗,不写成相声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撒:撒家班撒班主,上台鞠躬。


大:撒家班大徒弟,上台鞠躬。


大:唉,何二月,该你了。这上台,得给观众行礼啊。


何:北平燕子楼,何二月,给您鞠躬。


大:嘿,您这何老板,可是忘祖了喂。


撒:这对不住各位观众啊,大家见笑了。鄙人,撒家班班主。


大:哎,这我师父。


撒:这两位呢,是我俩小徒弟。我左手边这位,唤名个“二月”,是我的大徒弟。


大:对,男人中最短的一个月。


何:这位头顶葱花翠绿翠绿的,是我辈分上的师弟,叫王八……


大:嘿嘿嘿,说什么呢,我叫王旦王,王旦。


何:对对对,瞧我这记性,王八……王旦,王旦,家里排行老八。


撒:得嘞,还是王八


大:嘿,您跟我这儿名儿过不去了是吧。那我这儿名,还不得是我爸爸起的,您老看,我这爸爸,文化水平也不是很高。


何:嘿说谁呢你。


大:您还知道您是我爸爸啊。


何:那我可知道嘞,好儿子。


撒:对不住了各位,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何:师父,您也别生气。咱今天爷孙三辈上来给大家说相声,头一遭。


撒:可不敢让何老板叫我师父,您现在可是角儿了。


大:各位观众可能不清楚,我在这儿跟您老解释解释,这何老板呐,是我师父的大徒弟,后些年因为和我妈,也就是我师父的闺女为爱情激烈鼓掌了,就去北平唱角儿了,我呢,打小不知道自己爹妈是谁,撒班主好心,收了我当关门弟子。我就跟着我这师父学(xiao)戏。眼瞅着五年过去了,这何老板又回来了。我呢,就和我爸bei成同辈师兄弟了。


撒:家门不幸啊!


何:我这老岳丈也是眼挫,看谁唱戏不好,挑了一烟嗓,这一上台,跟崔健似的,摇头耷拉脑,后现代主义摇滚派。


大:那,中国好声音可得为我转身呐!


 


撒:一台上仨傻子,十年了不知道辈分是爷仨。


何:知道了也没用,撒班主您可把这大徒弟当外孙看了?


撒:嘿,我怎么就没宠我这徒弟了,那,寒冬腊月,哪一天不是只要有我一口——


大:这实话,我师父打小疼我。


撒:蒸熊掌蒸鹿尾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煮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腊肉香肠,就有他一口的汤喝啊。


何:得嘞,合着您这徒弟只能喝汤,连口肉都吃不到。


大:您看出来了吧,我小时候可过着什么悲苦日子了喽。


何:那您可悲苦了,悲苦得都跟师父睡一被窝里去了。


大:瞎说……那中间,不还有一枕头呢吗。


何:对,我跟您说啊,我这师父啊,头一晚跟徒弟睡,抱着个枕头,坐床上,这样——


撒:您那是兔子!


何:好好好,不跳,抱着个枕头,在那儿捋——


撒:您这儿还是兔子!怎么,我还捋起耳朵来了是吧。


何:是折耳还是垂耳啊。


撒:我荷兰短耳兔——像话吗您这?我好歹论辈分是你师父,没大没小的。


何:我这师父盘腿坐床上,这手抱着一枕头,打怀里掏出一胡萝卜,咔嚓——


撒:有完没完了你?你掉兔子窝里去了?


何:不闹,不闹行吗。我好好说,您老别生气。师父拿着一枕头,打横放俩人中间,板着一张脸,对徒弟交代,“你今儿要是敢过这枕头,就是禽兽。”您听听,多狠心呢,还不许孩子睡觉打把势踢被子了?


大:咱师父心思缜密,考虑周全。


何:对啊,我这师弟也没敢多动,生怕惹了师父,自个儿裹着小被子窝角落里,比那如来佛压山下的孙猴还老实,一晚上,愣是半厘米都没挪地方。


大:那我起来半边身估计都得麻喽。


何:结果我师父起床啪就给我这师弟一嘴巴啊。可给我师弟打蒙了,眼冒金星,脑袋直颠,“师父,师父你干嘛打我啊。”


大:合着我这烟嗓是祖传的。


何:您猜我师父说啥。


大:那可猜不到。


何:我师父指着我这师弟,“你小子,禽兽都不如。”


 


撒:不是,二月宝贝,在你眼里我这么饥渴吗?


大:您可听他瞎胡掰吧,八百年前的段子也拿台上来说。


何:这,老段子不代表他效果不好啊,经典之所以为经典,总归是有原因的,您在座各位说,是不是啊?


大:这何老板精的哟,都会要掌声了。


撒:那可是,当年在我这儿撒家班,二月上台唱断了片,底下好些个喝倒彩的,就跑后台哭,我就给他唱柳梦梅压场,怕他荒腔走板,现在,上台何老板不唱杜丽娘,底下也好些个叫好的老爷了。


何:那现在您这柳梦梅,不也给新的杜丽娘压了场子了?


大:可不能怪咱这师父,自打你进了北平燕子楼,唱上了京剧旦角儿,这贵妃醉酒到梅开三度,哪还稀得回来再唱这昆曲儿了啊。您上有军阀撑腰,下有贵胄打赏,可看不起着小小花田镇的撒家班了。


何:谁说的?这杜丽娘是我的角儿,我来这儿一天,师父就是我一天的柳梦梅。“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撒:二月这功夫,还是扎实啊。


何:这游园惊梦,您老可没见过烟嗓的杜丽娘吧。


大:我创新改良行不行,摇滚烟嗓杜丽娘。拿上好些个吉他贝斯的,组个乐队,带个墨镜,脖子上挂一一百三十多斤大金链子。


撒:嚯哟,没给你压死喽。


大:那哪儿能够啊,我到时候往台中间儿一站,后面跟着好些个穿特客气的女的,咵嚓一声巨响,我闪亮登场,在全国人民眼前,彻底裸露……


何:展露!


大:对对对,彻底展露一把自我,那个主持人,师父说你呢,给我报个幕,要逼格高点的。


撒:……爆竹声响一岁除,亲爱的全国观众,港澳同胞,海外侨胞们,在这阖家团圆的日子里——


大:换个短点的,我这造型拗得要抽筋了。


撒:让我们掌声有请大徒弟带来他的表演!


何: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儿!


大:……爹,你是我亲爹,你这差点给我闪台下去。


撒:他还给你打歌了呢,不是亲爹哪能这待遇。


何:我看出来,你俩就欺负我没去装垫儿台上过春晚是吧?


撒:那哪儿能够,您节目比春晚播放量多多了,春晚是年更,你这,周周好几档。


何:哪里哪里,您二位节目也不少。


大:咱仨这一年加起来800多个节目年龄加起来100多岁的能不能不要互相恭维了!跳戏了喂!


 


撒:啊,二月,你这嗓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啊。


何:那可是,我这多少年的功力了。


大:现在的何老板,真是人红又有钱啊。


何:不敢当不敢当。


大:在皇城根下,有处一万多平的大房产。上面好些个黄瓦红砖,正门钉着九九八十一根门钉子,汉白玉的扶手,屋子当间一块牌匾,上书四个大字,“正大光明”。


何:合着我家住紫禁城。


大:不是吗?


何:我倒是敢啊,没有,就一宅子,在东市口。


大:对对对,何老板家大业大,街坊住着好些个知识分子,何老板天天耳濡目染。


何:爱好这个。


大:街坊那蹲着和泥的孩子,都会七八国外国语,什么英语、日语、韩语、南斯拉夫语、北斯拉夫语、西斯拉夫语……反正跟八国联军坐一块儿对着骂街他能不重样。


撒:这什么品种这是。


大:反正何老板就是沐浴在高级知识分子的熏陶中啊,天天这一身的艺术细菌。


何:脏不脏啊我。


大: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吧,家里墙上挂着好些个山水字画,往屋里一看是画露天机,别有洞天,唐伯虎的美人,李元章的山水,刘士安的扇面,郑板桥的竹子,宋忠堂一笔虎字,正中间乾隆御笔亲题——


撒:写的是?


大:世界和平。


撒: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何:我看出来了,大徒弟,你不待见我呐。


大:哪儿敢哪儿敢,我可尊敬您了呢。


何:看不出来。


大:我对天发誓,要说一句假话,就让我王旦王死爸爸!


何:呸!


大:你怎么还啐人呢。


何:我还要打人呢。要是手榴弹一分钱一个,我这就扔你十万块钱的。


大:感谢何老板打歌,老铁双击刷一波666!


何:好嘛,他这儿等着我呢。


大:我不就不待见你对咱师父不好嘛,你再怎么说也是我亲爸,虽然你也没管我,我这,血肉之情溶于水啊。


撒:浓于!好嘛,让你俩在这儿滴血认亲来了。


大:咱师父你走了之后那个伤心啊,拿着你那些个戏服半夜偷偷抹眼泪,师父好面子,这偏偏班子又散了,师父一个人守着昆曲,受了多少委屈往肚子里咽呢。日盼夜盼把你可盼回来了,你来了就把撒家班牌子给砸了,搁谁谁不痛心啊。背灯和月就花阴,十年踪迹十年心啊。


何:……我又没说就不认师父了,我这不是,回撒家班了嘛……当年就是憋了一口气,非跟您对着干,只要您还唱柳梦梅,我就还唱那杜丽娘。


大:我可没说把杜丽娘让给你唱。


何:您那烟嗓,还是接着吹您的萧吧,练久了口活好。


大:嘿,师父落难的时候都是我陪着师父,你怎么还干这种接盘的活儿呢,能不能做好家长榜样了?


 


撒:你们两个,问过为师的意见了吗?!


何/大:哎呦,师父您消气,我们这不跟您闹着玩呢吗。


撒:你们知道,为什么为师要苦苦守着这昆曲吗?


何/大:不知道……


撒:你们知道,为师当年又为何答应要与王老爷签下这梨园之约。


何/大:不知道……


撒:那当年花田镇一桩百转千回的命案,你们又知道实情如何吗?


何/大:不知道……


撒:当真不知?


何/大:……不……不知道啊


 


 


 


 


 


撒:那你们还不买份法制报?!知法普法学法,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我懂法律我自豪——欢迎您收看今天的,今日说法。


何/大:去你的吧!


 












(我真是个一股清流的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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